第63章 離別的贈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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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好的審神者, 出了個任務就變成了惡鬼、回不到自己的身體了。
如果真的讓這種情況在審神者身上發生了，那可謂是時之政府近百年來最大的事故和醜聞，也不怪任務系統急得要上吊。
但要命的是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消息。
“更重要的是——”任務系統崩潰地尖叫著，“出現了這種問題, 應該第一時間聯絡審查部讓你緊急返回現世才行！但沒有‘代號’作為中轉, 我完全聯系不上審查部啊！太糟了！太糟了！！”
是的，非常今人感到遺憾的是，被叢雲牙意外毀壞“代號”的後果, 並不僅限於沢田音靈魂被暴露在黃泉之國下、被引發異變, 更包括與時之政府正常通訊的喪失。此刻，任務系統跟特殊審查部門已經完全失去了聯絡, 定位也已經失效, 以致於這件原本可以打個招呼就可以順利回返、最不濟也能通過向一組成員請求幫助從而返程的小事故，向著莫名恐怖的方向發展了下去。
“但是！貓！我們還有最後一個返回的辦法！！”
任務系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，大喊道：“你聽好了！按照你的靈魂變異的速度來看，你只有三天的時間！這三天裏，你必須想辦法找到碰撞點，穿過碰撞點，折返二組的世界！到了那個世界後, 你再去柳洞寺，找到你休假時的返程通道, 從那裏返回時之政府, 再裏回到自己的身體, 阻止這樣的異變……”
這個有著鬥牙王的世界，是特殊審查部中一組負責矯正的世界，在這個世界的另一頭，世界碰撞點的對面，就是二組負責的世界，也是衛宮士郎所在的世界。
如果沢田音無法通過正常的手段從一組的世界返回，那麽就幹脆穿越碰撞點，從二組的世界折返！
“這是萬無一失的、絕對可行的方法！！你一定要做到！你一定要在三天內做到才行！！”
這就是任務系統能想到的最具有可行性的辦法。
“所以——你還不抓緊時間找到碰撞點，反倒在這裏玩什麽呢！！”任務系統抓狂了。
作為即將化作鬼的當事人，沢田音這時半點不慌。“這種事情，急也沒用吧。”沢田音慢悠悠地敷衍著，“一組花了一個月才關閉第一個碰撞點，你讓我三天內就搞定一個，我也很苦惱的啊。”
任務系統大叫著：“這怎麽一樣啦！你又不要在一群妖怪的包圍裏安裝斥離器——你只要找到這種地方，然後穿過去就可以了！”
沢田音撓了撓臉：“但要在這麽大一個世界裏毫無頭緒地去找異世界的碰撞點？難度很高欸我說。”
“難度很高也要找啊！”任務系統生氣了，“你這家夥怎麽回事？！這可是跟你自己有關的事啊！你就不能主動一點、上心一點嗎？！”
當過惡鬼當過妖魔，最後又當了陰陽師的沢田音，又一次撓了撓自己的臉。
——上心一點？
沒必要的吧，這種事……
從此岸到彼岸的路，一回生，兩回熟，小意思啦！
“再等等吧。”沢田音道，“我還有事呢。”
曾經鬥牙王的恩情，她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去慢慢還……然而現在他死了，那就……讓她看顧一下他的兒子吧。
對於殺生丸，沢田音一眼就看出，這是個血統純正的妖怪，已經無限接近於曾經的犬大將鬥牙王了，自然不用她錦上添花，但犬夜叉……說實話，“四肢發達頭腦簡單”說的就是這家夥。
在拿著鐵碎牙時，犬夜叉可以靠著風之傷和爆破力爆發出巨大的殺傷力，可是當沒有鐵碎牙後，這家夥的戰鬥力就有點感人了。
但這樣的事也不能要求太高，畢竟以妖怪的角度來看，犬夜叉還是個小家夥，途中還被封印了50年，所以年齡還能再砍一截，因此，對於犬夜叉，沢田音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要求——只要這家夥能從她的發的包圍中突破，就算他過關了。
到了那時，沢田音再給殺生丸和犬夜叉留下最後的贈禮後，也就能夠安心地與這個世界告別了吧。
說起來，要給這兩個家夥送什麽才好呢？
沢田音這邊兀自悠哉，那一頭任務系統更生氣了：“有事？！什麽事會比回到你的身體、阻止你的靈魂異變更重要啊？！”
沢田音漫不經心道：“很多事啊。”
任務系統：“……”
當事人都說了這樣的話了，它還能說什麽？
任務系統左想右想，怎麽都沒想出反駁沢田音的話，於是最後，它氣哼哼道：“好好好！就你最豁達了！我就看變成鬼之後，你到底要帶什麽身體去異世界！”
沢田音一楞：“啊……”
“啊什麽啊！你別是忘記你跟政府提交過攜帶自己身體進入異世界的申請了吧！”任務系統沒好氣道，“這個申請現在已經在審核中，大概很快就會批覆！到時候臨時通行證下來了，可又有什麽用呢？你三天內不回到自己的身體，三天後你想回都回不去！我倒要看你到時候想帶什麽身體去異世界！”
沢田音：“……”
糟糕，竟然一時間忘記這回事了。
雖然她可以從鬼再變成人，可是卻需要一年左右，而這肯定會錯過異世界臨時通行證的時間的！
可她還要回到冬木、還有必須要做完的事。
既然如此，她好像還真的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。
沢田音頭疼地揉了揉額頭。
——看來，特訓要就此結束了。
提前準備好送別的禮物吧。
想到這裏，沢田音打開了自己此刻唯一還能夠打開的東西：系統商城。
說實話，像系統商城這樣一個來歷古怪又莫名強大的東西，在她成為“沢田音”後，就再也沒看過了，只有在還債的時候才會打開。
但這一次打開商城後，沢田音竟然發現，餘額處那令人一看就頭疼的負債，竟然直接少50億！
“咦？”
沢田音記得很清楚，在她接手這個奇奇怪怪的系統後，餘額處的負債是1兆。而在這大半年裏，她一共還債了三次，第一次還了7000萬円，第二次是10億円，第三次是20億円，也就是說，商城的餘額處應當是-996，930，000，000才對。
然而事實上，此刻，商城的餘額處是-991，930，000，000.
——50億円的負債，就這樣不見了。
而更有意思的是，當沢田音翻出系統裏的來往記錄後，發現了這樣一條消息：
封印叢雲牙，獲得願力50萬，已入賬。
願力？
這又是什麽東西？
為什麽封印叢雲牙會得到願力？為什麽這個系統會收集願力？願力為什麽可以抵消負債？這個智障系統最初的樣子，到底是什麽？
沢田音沒有得到答案，也並不是很關心這個答案。
她只是試著從商城裏拿出一顆寶石。
商城餘額中的債務悄然增加了100萬円，與此同時，沢田音手上一沈，一顆光澤盈盈的寶石出現在了她的手上。
沢田音有點兒無語。
——這個商城……果然是智障嗎。
明明那一兆還沒還清，這時候竟還真的能繼續賒欠？
沢田音不太想欠下什麽東西，不過現在時間緊急，她身上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，而寶石，卻是非常好的靈力介質，十分適合用來定下“約定”。
所以——
“就這樣吧……下個月一起還掉。”
特事特辦嘛！
想到這裏，沢田音又取出了第二顆寶石。
此時，她的負債還有991，928，000，000。
兩顆寶石，兩百萬円。
算不上很好，但是作為用來承載約定的靈力介質來說，卻已經綽綽有餘了。
沢田音將這兩顆寶石握在手中，準備做成某種特殊的約定，也可以被成為“言靈”。
然而，在關閉系統商城前，她又一次看到了系統商城最頂端、以卡牌的方式展示的兩樣商品——
“萬象回生
性質：一次性咒法類技能
用途：拼合靈魂（對神靈無效）
售價：一兆”
“契約切斷（長）
性質：規則性契約切斷技能
用途：切斷聯系己身的所有契約
售價：一兆”
沢田音看著這一紅一青的兩張卡牌，總覺得似曾相識。前者，還好，她不但見過，還被使用過，但後面的這個卡片……奇怪，到底是哪裏見過的呢？
沢田音怎麽都想不起來。
“算了……”
現在，還是先做正事吧。
沢田音關閉了系統商城，閉上眼，握緊手中的寶石。
“以此……定下約定……”
·
晚上，當犬夜叉像死狗一樣從發的包圍中掙脫後，一個又冷又沈的東西砸在了他的頭上，後又順勢滾落在他手上。
“餵！”
犬夜叉剛要憤怒瞪屋頂的那家夥，但又很快被手上那泛著盈盈烏光的石頭吸引……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犬夜叉總覺得這個古怪的石頭好像跟自己有什麽聯系。
“這一回，特訓就到這裏吧。”屋頂上的人說著，依然是犬夜叉看不慣的笑瞇瞇的樣子，“我要走啦，這個東西是我要送給鬥牙王的，不過他死了，送給他兒子也是一樣的。”
本來想要拒絕的犬夜叉，在聽到鬥牙王的名字後一楞，而等他終於回過神後再想說什麽時，那個詭異的妖魔卻不見了蹤影。
“搞什麽啊這家夥……”犬夜叉握緊了手中的石頭。
自說自話地來了，又自說自話地走了……這家夥也太任性太自我了吧？！
對於沢田音，對於這場砸在頭上的所謂的特訓，犬夜叉心裏是很有怨念的，所以這幾天裏，他們真正在交流的話，恐怕連十句都湊不夠。但最後，他也的確乖乖在她面前挨打，要說為什麽，除了他的確是在挨打中提升的這個理由之外……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古怪的妖怪看他的目光很溫柔吧。
就好像她真的是他的長輩一樣。
犬夜叉心情很覆雜。
“總之……”
追不上沢田音又舍不得丟掉跟老爹相關的東西的犬夜叉，想了想，最後還是將這個“石頭”揣進了懷裏。
“下次再還給她吧。”
而犬夜叉不知道的是，六個小時後，殺生丸也以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理由收到了同樣的東西。
對於這件事，殺生丸的態度非常堅定。
“無聊。”
他反手就要扔掉這個“石頭”，卻沒想到那“石頭”直接在他手中消失了。
殺生丸皺眉看著自己的手，一旁的邪見大叫起來：“消、消失了？！殺生丸大人你有沒有事？！那個古怪的妖怪是不是暗算了你？！你的身體——哇啊！”
在邪見撲上來的前一刻，殺生丸將這家夥一腳踩扁，面無表情地踏過。
玲看了看殺生丸，又看了看邪見，最後噠噠噠跟在殺生丸身後。
邪見淚眼汪汪地趴在地上，可憐巴巴地向殺生丸的背影伸出手：“殺生丸大人！那個妖怪很古怪，你要小心她啊——”
殺生丸沈默地走著。
古怪？
當然，那個叫七音的家夥，當然是古怪的。
但與此同時，殺生丸塵封已久的記憶也一點點清晰起來。
——許多年前，當他還是個幼崽時，他曾經在母親的房間裏見過一套奇特的甲胄，而當他問起時，母親只是回答那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東西。
現在想起，那甲胄上的妖力，不正是那名為七音的大妖的妖力嗎？
再想到當時母親的表情，以及鬥牙王跟七音曾經的婚約，還有西國的各種傳言……
殺生丸：這些家夥，果然很無聊。
一堆亂七八糟的破事，管他們去死！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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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非常今人感到遺憾的是，被叢雲牙意外毀壞“代號”的後果, 並不僅限於沢田音靈魂被暴露在黃泉之國下、被引發異變, 更包括與時之政府正常通訊的喪失。此刻，任務系統跟特殊審查部門已經完全失去了聯絡, 定位也已經失效, 以致於這件原本可以打個招呼就可以順利回返、最不濟也能通過向一組成員請求幫助從而返程的小事故，向著莫名恐怖的方向發展了下去。
“但是！貓！我們還有最後一個返回的辦法！！”
任務系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，大喊道：“你聽好了！按照你的靈魂變異的速度來看，你只有三天的時間！這三天裏，你必須想辦法找到碰撞點，穿過碰撞點，折返二組的世界！到了那個世界後, 你再去柳洞寺，找到你休假時的返程通道, 從那裏返回時之政府, 再裏回到自己的身體, 阻止這樣的異變……”
這個有著鬥牙王的世界，是特殊審查部中一組負責矯正的世界，在這個世界的另一頭，世界碰撞點的對面，就是二組負責的世界，也是衛宮士郎所在的世界。
如果沢田音無法通過正常的手段從一組的世界返回，那麽就幹脆穿越碰撞點，從二組的世界折返！
“這是萬無一失的、絕對可行的方法！！你一定要做到！你一定要在三天內做到才行！！”
這就是任務系統能想到的最具有可行性的辦法。
“所以——你還不抓緊時間找到碰撞點，反倒在這裏玩什麽呢！！”任務系統抓狂了。
作為即將化作鬼的當事人，沢田音這時半點不慌。“這種事情，急也沒用吧。”沢田音慢悠悠地敷衍著，“一組花了一個月才關閉第一個碰撞點，你讓我三天內就搞定一個，我也很苦惱的啊。”
任務系統大叫著：“這怎麽一樣啦！你又不要在一群妖怪的包圍裏安裝斥離器——你只要找到這種地方，然後穿過去就可以了！”
沢田音撓了撓臉：“但要在這麽大一個世界裏毫無頭緒地去找異世界的碰撞點？難度很高欸我說。”
“難度很高也要找啊！”任務系統生氣了，“你這家夥怎麽回事？！這可是跟你自己有關的事啊！你就不能主動一點、上心一點嗎？！”
當過惡鬼當過妖魔，最後又當了陰陽師的沢田音，又一次撓了撓自己的臉。
——上心一點？
沒必要的吧，這種事……
從此岸到彼岸的路，一回生，兩回熟，小意思啦！
“再等等吧。”沢田音道，“我還有事呢。”
曾經鬥牙王的恩情，她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去慢慢還……然而現在他死了，那就……讓她看顧一下他的兒子吧。
對於殺生丸，沢田音一眼就看出，這是個血統純正的妖怪，已經無限接近於曾經的犬大將鬥牙王了，自然不用她錦上添花，但犬夜叉……說實話，“四肢發達頭腦簡單”說的就是這家夥。
在拿著鐵碎牙時，犬夜叉可以靠著風之傷和爆破力爆發出巨大的殺傷力，可是當沒有鐵碎牙後，這家夥的戰鬥力就有點感人了。
但這樣的事也不能要求太高，畢竟以妖怪的角度來看，犬夜叉還是個小家夥，途中還被封印了50年，所以年齡還能再砍一截，因此，對於犬夜叉，沢田音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要求——只要這家夥能從她的發的包圍中突破，就算他過關了。
到了那時，沢田音再給殺生丸和犬夜叉留下最後的贈禮後，也就能夠安心地與這個世界告別了吧。
說起來，要給這兩個家夥送什麽才好呢？
沢田音這邊兀自悠哉，那一頭任務系統更生氣了：“有事？！什麽事會比回到你的身體、阻止你的靈魂異變更重要啊？！”
沢田音漫不經心道：“很多事啊。”
任務系統：“……”
當事人都說了這樣的話了，它還能說什麽？
任務系統左想右想，怎麽都沒想出反駁沢田音的話，於是最後，它氣哼哼道：“好好好！就你最豁達了！我就看變成鬼之後，你到底要帶什麽身體去異世界！”
沢田音一楞：“啊……”
“啊什麽啊！你別是忘記你跟政府提交過攜帶自己身體進入異世界的申請了吧！”任務系統沒好氣道，“這個申請現在已經在審核中，大概很快就會批覆！到時候臨時通行證下來了，可又有什麽用呢？你三天內不回到自己的身體，三天後你想回都回不去！我倒要看你到時候想帶什麽身體去異世界！”
沢田音：“……”
糟糕，竟然一時間忘記這回事了。
雖然她可以從鬼再變成人，可是卻需要一年左右，而這肯定會錯過異世界臨時通行證的時間的！
可她還要回到冬木、還有必須要做完的事。
既然如此，她好像還真的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。
沢田音頭疼地揉了揉額頭。
——看來，特訓要就此結束了。
提前準備好送別的禮物吧。
想到這裏，沢田音打開了自己此刻唯一還能夠打開的東西：系統商城。
說實話，像系統商城這樣一個來歷古怪又莫名強大的東西，在她成為“沢田音”後，就再也沒看過了，只有在還債的時候才會打開。
但這一次打開商城後，沢田音竟然發現，餘額處那令人一看就頭疼的負債，竟然直接少50億！
“咦？”
沢田音記得很清楚，在她接手這個奇奇怪怪的系統後，餘額處的負債是1兆。而在這大半年裏，她一共還債了三次，第一次還了7000萬円，第二次是10億円，第三次是20億円，也就是說，商城的餘額處應當是-996，930，000，000才對。
然而事實上，此刻，商城的餘額處是-991，930，000，000.
——50億円的負債，就這樣不見了。
而更有意思的是，當沢田音翻出系統裏的來往記錄後，發現了這樣一條消息：
封印叢雲牙，獲得願力50萬，已入賬。
願力？
這又是什麽東西？
為什麽封印叢雲牙會得到願力？為什麽這個系統會收集願力？願力為什麽可以抵消負債？這個智障系統最初的樣子，到底是什麽？
沢田音沒有得到答案，也並不是很關心這個答案。
她只是試著從商城裏拿出一顆寶石。
商城餘額中的債務悄然增加了100萬円，與此同時，沢田音手上一沈，一顆光澤盈盈的寶石出現在了她的手上。
沢田音有點兒無語。
——這個商城……果然是智障嗎。
明明那一兆還沒還清，這時候竟還真的能繼續賒欠？
沢田音不太想欠下什麽東西，不過現在時間緊急，她身上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，而寶石，卻是非常好的靈力介質，十分適合用來定下“約定”。
所以——
“就這樣吧……下個月一起還掉。”
特事特辦嘛！
想到這裏，沢田音又取出了第二顆寶石。
此時，她的負債還有991，928，000，000。
兩顆寶石，兩百萬円。
算不上很好，但是作為用來承載約定的靈力介質來說，卻已經綽綽有餘了。
沢田音將這兩顆寶石握在手中，準備做成某種特殊的約定，也可以被成為“言靈”。
然而，在關閉系統商城前，她又一次看到了系統商城最頂端、以卡牌的方式展示的兩樣商品——
“萬象回生
性質：一次性咒法類技能
用途：拼合靈魂（對神靈無效）
售價：一兆”
“契約切斷（長）
性質：規則性契約切斷技能
用途：切斷聯系己身的所有契約
售價：一兆”
沢田音看著這一紅一青的兩張卡牌，總覺得似曾相識。前者，還好，她不但見過，還被使用過，但後面的這個卡片……奇怪，到底是哪裏見過的呢？
沢田音怎麽都想不起來。
“算了……”
現在，還是先做正事吧。
沢田音關閉了系統商城，閉上眼，握緊手中的寶石。
“以此……定下約定……”
·
晚上，當犬夜叉像死狗一樣從發的包圍中掙脫後，一個又冷又沈的東西砸在了他的頭上，後又順勢滾落在他手上。
“餵！”
犬夜叉剛要憤怒瞪屋頂的那家夥，但又很快被手上那泛著盈盈烏光的石頭吸引……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犬夜叉總覺得這個古怪的石頭好像跟自己有什麽聯系。
“這一回，特訓就到這裏吧。”屋頂上的人說著，依然是犬夜叉看不慣的笑瞇瞇的樣子，“我要走啦，這個東西是我要送給鬥牙王的，不過他死了，送給他兒子也是一樣的。”
本來想要拒絕的犬夜叉，在聽到鬥牙王的名字後一楞，而等他終於回過神後再想說什麽時，那個詭異的妖魔卻不見了蹤影。
“搞什麽啊這家夥……”犬夜叉握緊了手中的石頭。
自說自話地來了，又自說自話地走了……這家夥也太任性太自我了吧？！
對於沢田音，對於這場砸在頭上的所謂的特訓，犬夜叉心裏是很有怨念的，所以這幾天裏，他們真正在交流的話，恐怕連十句都湊不夠。但最後，他也的確乖乖在她面前挨打，要說為什麽，除了他的確是在挨打中提升的這個理由之外……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古怪的妖怪看他的目光很溫柔吧。
就好像她真的是他的長輩一樣。
犬夜叉心情很覆雜。
“總之……”
追不上沢田音又舍不得丟掉跟老爹相關的東西的犬夜叉，想了想，最後還是將這個“石頭”揣進了懷裏。
“下次再還給她吧。”
而犬夜叉不知道的是，六個小時後，殺生丸也以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理由收到了同樣的東西。
對於這件事，殺生丸的態度非常堅定。
“無聊。”
他反手就要扔掉這個“石頭”，卻沒想到那“石頭”直接在他手中消失了。
殺生丸皺眉看著自己的手，一旁的邪見大叫起來：“消、消失了？！殺生丸大人你有沒有事？！那個古怪的妖怪是不是暗算了你？！你的身體——哇啊！”
在邪見撲上來的前一刻，殺生丸將這家夥一腳踩扁，面無表情地踏過。
玲看了看殺生丸，又看了看邪見，最後噠噠噠跟在殺生丸身後。
邪見淚眼汪汪地趴在地上，可憐巴巴地向殺生丸的背影伸出手：“殺生丸大人！那個妖怪很古怪，你要小心她啊——”
殺生丸沈默地走著。
古怪？
當然，那個叫七音的家夥，當然是古怪的。
但與此同時，殺生丸塵封已久的記憶也一點點清晰起來。
——許多年前，當他還是個幼崽時，他曾經在母親的房間裏見過一套奇特的甲胄，而當他問起時，母親只是回答那是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東西。
現在想起，那甲胄上的妖力，不正是那名為七音的大妖的妖力嗎？
再想到當時母親的表情，以及鬥牙王跟七音曾經的婚約，還有西國的各種傳言……
殺生丸：這些家夥，果然很無聊。
一堆亂七八糟的破事，管他們去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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